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 她反而不觉得累了,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。
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 “我们谁都别害羞了!看看少女我是怎么和一个男人熟起来的,你给我学着点!”
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 “姐夫!”(未完待续)
十几岁的小姑娘,在他眼里和简安一样还稚气未脱,说出“我喜欢你、以后要嫁给你”这种话,他只当她是开玩笑。 陆薄言回到房间,苏简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被子踢了,人倒是没醒,抱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无比。
陆薄言微微愣怔了一下。苏简安说的是事实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随性如风的苏简安,竟然也有想孝顺的人,那个人还是他的母亲。 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